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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韩少功的评价

韩少功的评价

上世纪80年代以来,国内一线评论家都在持续关注韩少功。兹摘录其代表者如下:孟繁华认为:“韩少功站立在海南边地、以散论作为鞭子无情地抽打了那些垂死的灵魂,同张承志们一起不时地刮起思想的风暴,洗涤文坛的空前污浊,从而使他们这类作品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冲击力。” 吴亮认为:“韩少功近期的小说在当代是独步的,它的价值不用等到将来的追认。在两个世纪行将交替之际,韩少功的小说恰如其分地表达了当代的思想困境,它是前后无援的。” 陈晓明认为:“韩少功是唯一可以从寻根的布景中剥离出来的寻根派作家。韩少功的写作,他的那些作品文本,并不仅仅属于‘寻根文学’,这个人从偏远的湘西走出来,他本身是一个纯粹的当代文学史事实;一份新时期的历史清单;一部打开又合上的新时期文学史大纲。” 南帆认为:“许多迹象表明,‘思想’正在韩少功的文学生涯之中占据愈来愈大的比重。如何描述韩少功的文学风格?激烈和冷峻,冲动和分析,抒情和批判,浪漫和犀利,诗意和理性……如果援引这一套相对的美学词汇表,韩少功赢得的多半是后者。‘思想’首先表明了韩少功的理论嗜好。”

2,韩少功作品简介

韩少功 韩少功,1953年1月出生于湖南长沙,汉族,现居海口市,曾任《天涯》杂志社社长,海南省作协主席等职,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西望茅草地》等,中篇小说《爸爸爸》等,散文《完美的假定》等,长篇小说《马桥词典》等。另有译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惶然录》等。曾获中国内地、台湾、法国等多种文学奖项。作品《山南水北》获第四届鲁迅文学奖(2004—2006年)全国优秀散文杂文奖。 作品展示 《山南水北》 内容简介 那些平时看起来巨大无比的幸福或痛苦,记忆或者忘却,功业或者遗憾,一旦进入经度或纬度的坐标,一旦置于高空俯瞰的目光之下,就会在寂静的山河之间毫无踪迹,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也永远不会发生。 [详细] 《马桥词典》 内容简介 《马桥词典》集录了湖南汨罗县马桥人日常用词,计一百一十五个词条。它以这些词条为引子,讲述了古往今来一个个丰富生动的故事,引人入胜,回味无穷。 这部长篇小说没有采取传统的创作手法,而是巧妙地糅合了文化人类学、语言社会学、思想随笔、经典小说等诸种写作方式,用词典构造了马桥的文化和历史,使读者在享受到小说的巨大魅力时,领略到每个词语和词条后面的历史、贫困、奋斗和文明,看到了中国的“马桥”、世界的中国。小说主体从历史走到当代,从精神走到物质,从丰富走到单调,无不向人们揭示出深邃的思想内 [详细] 《西望茅草地》 内容简介 灿烂明亮的甘溪从落日那边慢慢流过来,落霞晚照,水天一色,茅草地似乎在燃烧,……红色的空气在微微波动。这柆瑶世界,金红色的世界,像一道闪电,就要滑过去,就要消失了。这难道不是进入了人生之佳境么? 与其说少功是归隐山野,不如说他是以另一种方式入世。作为蜚声文坛的作家,他行走于城乡之间,将城市现代文明带入乡村,将乡村清新气息传给城市,深入体察中,他寻求到了人生最佳的生存状态,尽到了一位灵魂工程师的应尽之责。 [详细] 《爸爸爸》 内容简介 20多年的时间,先后出现了观念、经验、心态等非常不同的几代作家,也出现了关怀、叙事、文体等非常不同的浩如烟海的作品。这里编选的《中国小说50强》(1978-2000)选入的作家作品,从一个方面证实了这一看法并非虚妄。本书收集的文章有爸爸爸、女女女、暂行条例、战俘、远方的树、鞋癖、梦案、很久以前、红苹果例外、归去来、兄弟。 [详细] 《韩少功作品精选》 《韩少功作品精选》目录 小说 山歌天上来 土地 白麂子 空院残月 801室故事 领袖之死 鞋癖 北门口预言 鼻血 爸爸爸 蓝盖子 归去来 西望茅草地 散文 万泉河雨季 你好,加藤 草原长调 人在江湖 人情超级大国 国境的这这和那边 熟悉的陌生人 完美的假定 世界 心想 佛魔一念间 性而上的迷失 夜行者梦语 灵魂的声音 文学的根 [详细] 《完美的假定》 内容简介 理想者是一种姿态,更是一种担承。作家没有思想,就如同人没有灵魂。在这部散文随笔中,作者似乎随意而为,无所拘束,社会、历史、文化、艺术,几乎无不摄入其艺术视野之中,其艺术表现方式也是洒脱而自由的;但作品的字里行间又无不流宕着理想者对于社会人生的那种热情与执着,由此可以说,他的文字,是用心灵写成的,是理想者的一种精神的灌注。博大的胸怀以及凤注到文字中的大的气象,也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的。 作品的价值,已经远远超出了文学本身,而具有更为丰富的文化价值和社会价值。 [详细]

3,韩少功简介

  韩少功
  韩少功(男)(1953—)笔名少功、艄公等。湖南长沙人。1969年初中毕业后,下放汩罗县的农村插队。1974年调县文化馆工作,开始发表作品。执笔含有大量史料的传记《任弼时》(与甘征文合作)。1978年考入湖南师范学院中文系。1979年发表短篇小说《月兰》(《人民文学》1979年4月)在文坛崭露头角。1982年毕业后在湖南省总工会的杂志《主人翁》任编辑。1984年调作协湖南分会从事专业创作。1988年到海南后开始主编《海南纪实》杂志。1996年与同仁策划文人杂志《天涯》,任杂志社社长。出版有中短篇小说集《月兰》、《飞过蓝天》、《诱惑》等,文艺理论《面对神秘空阔的世界》。1996年出版的长篇小说《马桥词典》(作家出版社)引起各方争论。对传统文化心理的反思和批判是其创作的一个基本主题,他的《西望茅草地》和《飞过蓝天》分获1980、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他是1985年倡导“寻根文学”的主将,发表《文学的根》(《作家》1985年4期)提出“寻根”的口号,并以自己的创作实践了这一主张。比较著名的有《爸爸爸》、《女女女》等,表现了向民族历史文化深层汲取力量的趋向,饱含深逢的哲学意蕴,在文坛产生很大影响。

  出版有中短篇小说集《月兰》、《飞过蓝天》、《诱惑》等,文艺理论《面对神秘空阔的世界》。1996年出版的长篇小说《马桥词典》因其标新立意的形式尝试引起各方争论。对传统文化心理的反思和批判是其创作的一个基本主题,他的《西望茅草地》和《飞过蓝天》分获1980、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他是1985年倡导“寻根文学”的主将,发表《文学的根》提出“寻根”的口号,并以自己的创作实践了这一主张。比较著名的有《爸爸爸》、《女女女》等,表现了向民族历史文化深层汲取力量的趋向,饱含深邃的哲学意蕴,在文坛产生很大影响。

  在以韩少功为代表的一批“寻根文学”倡导者们看来,中国传统文化有“规范”和“不规范”之分,他们认为传统文化中更多需要肯定和弘扬的是“不规范”的、存在于野史、传说、边地风俗以及道家思想和禅宗哲学中的文化精华,就如阿城在“三王”系列中所描述的;而对以儒家学说为核心的、被体制化了的“规范”文化,则持拒斥、否定、批判的态度。相对于“三王”系列对传统文化精华的痴迷,《爸爸爸》、《女女女》则以强烈的“寻根”意识,探寻文化规范对自由生命的制约,拷问“规范”状态下人类生命和人类文明由起源向末日退化的形态,从中发掘出人性中的惰性和冥顽不化的国民劣根性,也完成对传统文化的一次批判。

  韩少功的中篇小说《爸爸爸》以一种象征、寓言的方式,通过描写一个原始部落鸡头寨的历史变迁,展示了一种封闭、凝滞、愚昧落后的民族文化形态。作品以白痴丙崽为主人公,通过对他的刻画,勾勒出人们对传统文化的某种畸形病态的思维方式,表达了作家对传统文化的深刻反思与批判。丙崽是一个“未老先衰”却又总也“长不大”的小老头,,外形奇怪猥琐,只会反复说两个词:“爸爸爸”和“x妈妈”。但这样一个缺少理性、语言不清、思维混乱的人物却得到了鸡头寨全体村民的顶礼膜拜,被视为阴阳二卦,尊“丙相公”、“丙大爷”、“丙仙”。于是,缺少正常思维的丙崽正显示了村人们愚昧而缺少理性的病态精神症状。在鸡头寨与鸡尾寨发生争战之后,大多数男人都死了,而丙崽却依然顽固地活了下来。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形象,象征了顽固、丑恶、无理性的生命本性,而他那两句谶语般的口头禅,既包含了人类生命创造和延续的最原始最基本的形态,具有个体生命与传统文化之间息息相通的神秘意味,同时它又暗含着传统文化中那种长期以来影响和制约人类文明进步的绝对“二元对立”思维方式的亘久难变。

  韩少功通过《爸爸爸》解剖了古老、封闭近乎原始状态的文化惰性,明显地表现了对传统文化持否定批判的态度。韩少功基本上属于一个写实的作家,但由于他对楚巫文化和《离骚》浪漫传统的推崇,在他以强烈的忧患意识审视民族劣根性的同时,以寓言、象征等艺术手段,重新复活了楚文化中光怪陆离、神秘瑰奇的神话意味,使文本涂抹上浪漫神秘的色彩,给人留下了无穷的回味与思考。我们说过,“寻根小说”大都采取一种貌似传统写实的叙述方式,《爸爸爸》用的却是类似荒诞的“寓言体”,可能是个例外。

4,出租爸爸的作者简介

邓燕婷,女。生于广州,现居深圳,任职媒体。16岁发表短篇小说,21岁加入作协,曾任《羊城晚报》新闻周刊采访部主任,《深圳青年》杂志社采访部主任,现任《深圳晚报》首席记者。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请你抚摸我》(花城出版社)、《禁止拥抱》(花城出版社)、《为爱分手》(作家出版社)及长篇纪实文集《绝对真实——邓燕婷采访手记》(羊城晚报出版社)、电视专题片《中国最后的自梳女》(与凤凰卫视合作)等,在国内外多家报刊开设专栏,并有中短篇小说、散文及报告文学散见于国内外刊物,已发表作品约300万字,曾获全国晚报副刊作品一等奖,深圳新闻一等奖等。

5,扑进画框 作者是 老舍 还是 韩少功

《扑入画框》作者:韩少功
我一眼就看上了这片湖水。
汽车爬高已经力不从心的时候,车头大喘一声,突然一落。一片巨大的蓝色冷不防冒出来,使乘客们的心境顿时空阔和清凉。前面还在修路,汽车停在大坝上,不能再往前走了。乘客如果还要前行,投访蓝色水面那一边的迷蒙之处,就只能收拾自己的行李,疲惫地去水边找船。这使我想起了古典小说里的场面:好汉们穷途末路来到水边,幸有酒保前来接头,一支响箭向湖中,芦苇泊里便有造反者的快船闪出……这支从古代射来的响箭,射穿了宋代元代明代清代民国新中国,疾风嗖嗖又余音袅袅——我今天也在这里落草?
我从没见过这个水库——它建于上个世纪70年代中期,是我离开了这里之后。据说它与另外两个大水库让山外数十万亩农田受益,也给老山里的人带来了驾船与打鱼一类新的生计。这让我多少有些好奇。
当时这里也有知青点,其中大部分是我中学的同学,曾给我提供过红薯和糍粑,用竹筒一次次为我吹燃火塘里的火苗。他们落户的地点,如今已被大水淹没,一片碧波浩渺中无处可寻。当机动木船突突突犁开碧浪时,我没有参与本地船客们的说笑,只是默默地观察和测量着水面。我知道,就在此刻,就在脚下,在船下暗无天日的水深之处,有我熟悉的石阶和墙垣正在飘移,有我熟悉的灶台和门槛已经残腐,正在被鱼虾探访。某一块石板上可能还留有我当年的刻痕:一个不成形的棋盘。
巴童浑不寝,夜半有行舟。这是杜甫的诗。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是张继的诗。独行潭底影,数息树边身。这是贾长江的诗。芦荻荒寒野水平,四周唧唧夜虫声。长眠人亦眠难稳,独倚枯松看月明。这是《阅微草堂笔记》中俞君祺的诗。……机船剪破一匹匹水中的山林倒影,绕过一个个湖心荒岛,进入了老山一道越来越窄的皱折,沉落在两山间一道越来越窄的天空之下。我感觉到这船不光是在空间里航行,而且是在中国历史文化的画廊里巡游,驶入古人幽深的诗境。
我用手机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在柴油机的轰闹中听不太清楚,只听到他一句惊讶:“你在哪里?你真的去了八景?”——他是说这个乡的名字。
为什么不?
“你就打算住在那里?”
不行吗?
我觉得他的停顿有些奇怪。
融入山水的生活,经常流汗劳动的生活,难道不是一种最自由和最清洁的生活?接近土地和五谷的生活,难道不是一种最可靠和最本真的生活?我被城市接纳和滋养了三十年,如果不故作矫情,当心怀感激和长存思念。我的很多亲人和朋友都在城市。我的工作也离不开城市。但城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越来越陌生,在我的急匆匆上下班的线路两旁与我越来越没有关系,很难被我细看一眼;在媒体中的罪案新闻和八卦新闻与我也格格不入,哪怕看一眼也会心生厌倦。我一直不愿被城市的高楼所挤压,不愿被城市的噪声所烧灼,不愿被城市的电梯和沙发一次次拘押。大街上汽车交织如梭的钢铁鼠流,还有楼墙上布满空调机盒子的钢铁肉斑,如同现代的鼠疫和麻风,更让我一次次惊悚,差点以为古代灾疫又一次入城。侏罗纪也出现了,水泥的巨蜥和水泥的恐龙已经以立交桥的名义,张牙舞爪扑向了我的窗口。
“生活有什么意义呢?”酒吧里的男女们疲惫地追问,大多找不出答案。就像一台老式留声机出了故障,唱针永远停留在不断反复的这一句,无法再读取往后的声音。这些男女通常会在自己的墙头挂一些带框的风光照片或风光绘画,算是他们记忆童年和记忆大自然的三两存根,或者是对自己许诺美好未来的几张期票。未来迟迟无法兑现,也许永远无法兑现——他们是被什么力量久久困锁在画框之外?对于都市人来说,画框里的山山水水真是那样遥不可及?
我不相信,于是扑嗵一声扑进画框里来了。
(节选自韩少功《山居心情》)